「她」將出走,「她」將駐足,她們對台北熟悉又陌生,
出走的將記憶中的熟悉感訴諸於推移的風景,以茲紀念。
駐足的從台中出走到台北,開演新的生活劇場。
「她」要走去哪裡?「她」什麼時候回來?
「她」要回到哪裡?「她」又要開始了嗎?
「她」要走去哪裡?
「新生活的開始,每日首見的是透著光的毛玻璃窗。
窗外的景總是朦朦朧朧的,看不清,卻也可知是晴是雨。
晾著的衣服、偶經過的街貓、路燈亮晃著,
色彩在毛玻璃上各顯調性,猶如新生活的樣貌,
既清晰又模糊,帶給我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體驗。
想將毛玻璃中所見色彩,藉由壓克力顏料與鉛筆碳色在木製板上開花集散,
傳達自己接受新生活的各種可能性。」
「我喜歡走路。
走路時,雙腳是移動的、眼睛是開闊的、想法是流轉的,
走路時,可以思考很多事情,同時也能讓我自己慢下來。
平日的生活很匆忙,
我們趕車、趕上學、工作,趕著朝向下一個目標前行,
在前進的過程中,讓我起了把所見所想記錄下來的念頭。
這些片段也許微小、也許並不引人注目。
但這些生活的片刻,帶給了我一些小小的力量、一些平靜的感覺。
不管未來會往哪裡,我想透過眼睛的窗,將生活細碎的、珍貴的片刻拾起珍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