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該用什麼樣的字詞來形容易碎體質的靈感來源,我想可能是那顆易碎的玻璃心, 其實每個人都有無能為力的時刻,它並不代表這個世代的不堪一擊,而是表示我們更在乎那些需要保護的玻璃心。」
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是在夢裡,在夢裡我有一個機會搭了時光機器穿越回到了我的小學四年級,以成人的自己與過去的自己見面,小學的我長得很瘦,穿著一件直條紋的藍色襯衫,戴了一副度數很重的眼鏡,臉上帶著害羞與沒有自信心的樣子。突然間,他叫了我的小名,是家裡會互相稱謂的小名,原來小時候的我變成我那個從未見面的雙胞胎弟弟,他理所當然的敘述那個從未發生的未來,夢裡的我們一起在廣闊的草原裡散步,我正告訴他,我長大後的樣子,不過他並沒有回答,一轉頭他就消失了。